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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起春 2011-04-24 10:17

江湖

序言:一日,偶见12岁侄女房睿琪写的长段,惊骇不已,遂上传以飨各位宗亲。
江湖上,最厉害的的毒药不是唐门的倌情散,也不是西域著名的草乌头。而是“译笑”。译笑为何物?在吾四处探访之后,有了答案。此毒由江湖号称小太爷的端木译所制。中此毒者必会听从端木译的指令,直至死亡。中毒者死时面带微笑,好似进入极乐世界。峨眉派首座、嵩山派大弟子皆中此毒身亡。此毒最厉害之处就是,无解。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江湖百晓生》  
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大地。杨柳树下,一名白衣男子将一封信笺绑在了鸽子上。鸽子飞了。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 洛阳  言王府  
  大厅 端木译坐在太师椅上,悠然的品着从江南带回来的香茗。“端——木——译——”一个怒气冲冲的人走了进来。谁能想到此人竟是朝廷以好脾气见长的七王爷拓跋言。“哎呦喂,这又是谁惹您啦?”端木译放下茶杯。“还能有谁,你!”拓跋言扔给了端木译一封信。“你自个儿看看,南宫奕那只狐狸送回来的。”端木译打开信封,信纸上赫然写着:追缉令 追缉号称江湖小太爷的端木译,此人善于用毒。经百晓生查证,江湖中现发生的几起命案皆与此人有关。望广大义士见到此人及时通报。擎辰年 六月廿日。看完后,端木译不禁笑出声来:“小太爷昨晚夜观天象,发现紫微星忽闪,本以为是有好事降临,没想到又是祸事一桩。哎哎。。。”“我说你还有脸儿乐,这是怎么回事?”拓跋言问。“什么怎么回事啊?”端木译装傻。“命案!我没想到你还是“杀人凶手”?啊?不说你就从我这言王府搬出去,我还寻思你怎么能来看我?”拓跋言坐下喝了口茶。“别介儿呀,七哥,七爷。。。小太爷说不就成了。这又是百晓生那孙子干的,嫉妒我比他强,就到处污蔑我。小太爷怎么能杀人呢?”拓跋言不禁皱起眉头“那峨眉派首座、嵩山派大弟子是怎么回事?这跟你肯定有关系!”“峨眉派首座我不知道啊,小太爷也不敢去惹那群母老虎。至于那嵩山派大弟子嘛。有一次,我和他比谁饭量大。结果小太爷吃了十八个富春包子,那家伙一口气吃了二十三个馒头加七张大号馅饼。一不留神,噎着了。我一掌把他吃的给打出来了。他急了,硬要再来。我不同意,他居然气的到处吐血。哎呀,冲动是魔鬼!”端木译说道。“你、你、。。。”拓跋言为之气结!如果用现在的一个字来形容拓跋言的心情,那应该是:囧!  
“哎呦喂,您就甭担心小太爷了!”端木译说道。“哎,我弄明白了。莫不是那峨嵋派首座看上你了?”拓跋言仔细的看着端木译。要说端木译长得,也真算上潘安再世!  
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,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。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,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。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,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,充满了多情,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。高挺的鼻子,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。他单独面对你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慈爱样子,同时不停地摇晃脑袋。他说话时喜欢对所有人乱飞媚眼,小心别让它撞到你,那会使你魂飞魄散的。浩浩中不失文雅秀气.九寸身躯足以顶天立地.令各位风尘女子望尘莫及.待字闺秀拂面难望。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,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,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,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,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,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.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面如桃瓣,目若秋波.虽怒时而若笑,即嗔视而有情。生得风流韵致,自然是个才子。“哎哎,你看什么呢?”端木译问。“啊?没看什么!”拓跋言回过神来。“南宫奕那只狐狸怎么知道小太爷在你这?”端木译端起茶杯。“我还想咱哥几个聚一聚,没成想你都成通缉犯了!”拓跋言叹了口气。“七爷,你可得给小民平反那!。。。小太爷我冤枉啊。。。”端木译翘起兰花指唱道。 “得了吧你!你那是自找的!”拓跋言哼道。“七爷,您要不管我,我就找康师傅去。”端木译晃了晃脑袋。“瞅你那小样儿,我事先声明,我爹的一朋友最近可很想你那!去吧,去了你能不能回来我可不敢保证。”拓跋言说。“小太爷怕过谁啊,去了我就告诉你爹那朋友:七王爷有了一地下情儿,名曰五月花,此女子可是威震江湖的霹雳女侠欧阳念慈。长得反正比你好看,就是脾气太坏,前些日子七王爷脸为啥有块地方发青,那是叫人家大耳刮子呼滴!”端木译半眯缝眼的说道。“哎呀,我终于明白你为啥这么遭人恨了”拓跋言皱眉。“事情在我手上,你要当心!”端木译乐了。“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,特别是你现在还被人通缉”拓跋言勇敢的说。“既然撕破脸了,掰了……”端木译咬牙。“我们很熟吗?有脸可撕吗?”拓跋言得意的说。“你。。。好吧。只要你管我三月的衣食住行,小太爷帮你做件事,成吧?”端木译道。“这才对嘛!念慈最近要搬新家,她指定要我去。我这有那么多事,所以,委屈你去帮帮忙。。。”拓跋言眨了眨眼。“你们这对黑夫妻!哼!”端木译撇撇嘴。“别磨叽了你,快去!”拓跋言作势要踢端木译。端木译闪开,说:“打不了你们俩,还不行小太爷过过嘴瘾?走了!”端木译跑了。  
开封  念慈山庄  
  端木译现在很郁闷,非常的郁闷!三天前,他答应拓跋言帮他的地下情儿搬家。于是,他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开封。谁曾想当他去找五月花时,那看门的小厮说了这么一句话:“庄主前天刚去了洛阳!”“天爷呦喂!小太爷点儿咋这么幸呢?拓跋言你这纯粹折腾我玩儿呢你!”端木译愤愤的想。万幸的是,端木译在从七王爷府上出来的时候带了一堆银票。“嘿,小太爷我还不回去了!”端木译在开封的大街上转悠起来。要说这开封景色就是好!街道两旁店肆林立,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们的吆喝。端木译突然发现了一处人来人往的地方——婵妲楼。他走到了门口。“这位公子,您也是来一睹我们醉儿姑娘的芳容的?里边儿请。”一个体态丰满的大娘迎了过来。“醉儿?还有人叫这名?有意思!”端木译笑了。端木译此笑可把婵妲楼的老板看傻了,这世间还有如此俊美的男子?端木译跟随她进了楼里。一进楼一股胭脂水粉味扑面袭来,“天爷呦喂,这居然是花楼?小太爷可来错地方了。”端木译刚想离开,却看见了一名女子从楼上缓缓走下。端木译站住。   此女子,可谓倾国倾城!寐含春水脸如凝脂,白色牡丹烟罗软纱,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,身系软烟罗,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。风髻露鬓,淡扫娥眉眼含春,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,樱桃小嘴不点而赤,娇艳若滴,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,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,几分调皮,几分淘气,腰不盈一握,美得如此无瑕,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。看她折纤腰以微步,呈皓腕于轻纱。眸含春水清波流盼,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。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,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,一颦一笑动人心魂。 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眇兮。 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,温柔沉默,观之可亲。 “有女妖且丽,裴回湘水湄。水湄兰杜芳,采之将寄谁。 瓠犀发皓齿,双蛾颦翠眉。红脸如开莲,素肤若凝脂。 绰约多逸态,轻盈不自持。尝矜绝代色,复恃倾城姿。”端木译随口吟出。“各位公子,她就是我们婵妲楼的头牌——醉儿姑娘!”婵妲楼的老板高喊道。醉儿坐下,旁边的丫鬟递来古琴。醉儿灵巧的拨动琴弦,口中唱道:“伊人月下戴红妆, 不知伊人为谁伤。鸟儿尚成双,相依对唱忙。怎奈伊人泪两行。  
伊人独唱伴月光,唯有孤影共徜徉。 柳叶裙下躺,貌似心亦伤。 与伊共叹晚风凉。  
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。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。戏中人断肠,梦中暗思量。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。  
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。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。戏中两茫茫,梦中在心上。任君独赏伊红妆。 任君独赏伊红妆。。。。。。”
就在端木译被醉儿歌声吸引的同时,太原的邢府发生了一件大事。邢家邢老爷的的独子邢伤要剃发出家。  
  要说这邢家,可是赫赫有名的家族!邢府有江湖第一财府之称,富可敌国。但是始终是一脉单传。  
现在的邢府当家人邢贤国在正室邢夫人生下了邢伤之后,接连不断的娶回了十位貌美如花的偏房。只可惜无一诞子,连个千金也没有。  
  而邢伤从小就见他爹在众多姨娘当中打转,对他娘确是冷淡无比,心里对邢贤国的敬意慢慢减少。邢贤国与邢夫人的亲事算是包办,两人并无感情。邢夫人生性恬淡,对邢贤国留恋花丛之事并无太多怨言,而是忍气吞声的继续打理邢府的家业。  
  邢伤在邢夫人教导之下,成了一位对人温逊的公子,就是性格尤为倔强。邢伤有三个爱好,一是饮茶,二是唱戏,三就是诵佛念经!在邢老爷再三逼迫邢伤娶亲的情况下,邢伤终于决定出家。  
  邢家祖嗣  
  邢伤已经被罚跪三天了。邢贤国气得不轻,而邢夫人自然舍不得。不断的劝说邢伤改变主意。  
  “伤儿,你非要这么气你爹吗?”邢夫人问。  
  “我意已决,娘您别再劝了。”邢伤咬着牙道。  
  “娶一位媳妇,让你娘我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就这么难吗?”邢夫人落泪。  
  “娘,您别哭,儿不孝。我只是不想重蹈您的覆辙。两个并无感情的人成为夫妻,会怎样您还不清楚吗?这些年您眼见爹他娶了这么多姨娘回来,您做何感想?您什么都不说。但您暗自落泪的时候,儿看的清清楚楚。如果非要我娶亲,我情愿去当和尚。断了对红尘的牵绊,也绝不做爹那样的负心人!”邢伤一字一顿的说。  
“啪”邢夫人这是第一次打邢伤!“伤儿,你要记住,这是娘自己选的路,他是你爹,你要敬他!”邢夫人转身离去。  
  邢贤国此时正在大厅来回踱步,把拐杖杵的咣咣响。“老爷。”邢夫人说。  
“你跟那个逆子说的怎么样?”邢贤国怒道。  
“老爷,伤儿只是不想这么早成亲,不如把他送到开封我舅舅那,磨砺个几年,长长见识,也好接手邢家的家业。这期间,我们再为他物色几个姑娘。等他回来,也该长大了,就知道身边有人照顾的好处了。”邢夫人建议。  
  “也只能这么办了;你去安排吧!”邢贤国说。  
  “是”邢夫人点了点头。  
  就这样,邢伤被连夜送到了开封。“伤儿,这是娘唯一能为你做的。去吧,去吧。。。”邢夫人在邢伤临走前在他耳边嘱咐道。
话说端木译听醉儿唱完一曲,便离开了婵妲楼。“这么美好的女子在这种地方,可惜了。”端木译想。  
  端木译继续在大街上溜达。“前面行为可疑的那人,你给我站住!”一个天津味儿的声音在端木译身后响起。端木译扭头一看。一个捕头打扮的人昂着头瞪着眼喊。“呦喂”端木译仔细打量了此人“老肖!”端木译说。“嘿嘿。。。你还记着我呢?”刚才一直板着脸的那人咧嘴一乐。“怎么能忘了,肖鉴肖二爷,小太爷哥们。”端木译也笑了。“走,找个地方聊聊!”肖鉴说。“走”两人进了一家酒馆。  
  要说这肖鉴和端木译什么关系?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那时候端木译涉世未深,他跟着有诸葛孔明之称的彭师傅学文。  
  六年前端木译来到了彭师傅所在的思学院。很快,他交到了两个朋友。前边提到的肖鉴还有一个叫王昘。思学院规矩多,纪律严。晚上还有加课。每天留的古文抄写数不胜数。所以端木译经常有完不成的时候。  
有一天,端木译欠了十五篇资治通鉴的抄写,估计晚上还会有三个欠债进账。他便坐在思学院的走廊吹窨--实际上就是用嘴模拟这种乐器的声音,曲以言志,曲以抒怀。那楼兰古城延续下来的凄惨的乐音,在修筑的走廊荡涤着每一间屋子里欠债人脆弱的心灵,人们几近崩溃的边缘,便纷纷出来打端木译。于是大家都饿了。  
  晚饭,做饭的师傅开恩。做的是馅饼,半寸厚的、几乎没馅的死面儿大馅饼。但毕竟是馅饼,百年不遇!端木译和肖鉴、王昘坐在一起狂吃不止。在吃的问题上,他们三个常常喜欢比拼,多而快便是英雄,可以人前显贵。肖鉴在醋碗里塞满了大蒜,称其为“无敌腊八醋”--干喝以开胃。一勺一勺的、互相瞪着眼睛的喝。王昘输了,他说烧胃。端木译和肖鉴胜出。  
  旋即比吃馅饼,肖鉴吃了五张,端木译吃了七张,然后一人一海碗玉米面粥。  
回到课堂,他们忽然意识到:馅饼是死面的,遇水会发。顿觉肚涨不可支。  
   照例,课前要对师傅鞠躬行礼,别人九十度,端木译和肖鉴鹤立鸡群的只是点点头--仅仅是点头,端木译的喉管里已经涌上了一口馅饼。但是彭师傅很大度,他不计较。  
  他计较的是抄写。肖鉴欠了十七个,自然首当其冲。结果他黑着脸,张着嘴站在师傅前面随时准备吐。彭师傅愤怒的挥挥手:“一边站着去,端木译,你呢?”端木译挪步到师父面前,再次点点头,礼貌的哀求:“师傅,我也站会儿去吧……但我准备抄写了……发毒誓,我是吃多了,交不了了……”  
  然后,端木译看见。一个砚台砸到了肖鉴脚边,一块抹布飞到了自己的脸上。听见老师少有的狂怒的嘶吼:“你们--滚出去--”    
  这天儿夜里,肖鉴和端木译手牵着手,像两只临近预产的企鹅,笨拙地从思学院走廊的这头走到那头,从那头再走回来。  
  “肖二爷,小太爷和你一起挨骂了。”端木译望天道。  
  “哎呀,我想我娘了。我娘从来不骂我。”肖鉴的脸皱了起来。  
  “挨骂能怎么地!看见没?”端木译指着思学院的一块空地问肖鉴。“这儿,将来就是个大斗兽场——无数个美女,无数呀!为着争小太爷的一记香吻——就在这斗!”端木译说。  
  “那敢情好,要是有那么多女的要你,麻烦给我介绍一个,我好领回去给我娘当儿媳妇!”肖鉴用手杵着脸说。  
  “行,那算个什么事儿呀!”端木译拍了拍肖鉴的肩膀。  
  。。。。。。这是端木译在思学院印象最深的一件事。  
后来,端木译去跟康师傅学武,便再也没见过肖鉴他们了。

房炳林 2011-04-24 19:49
支持起春兄转载,英雄出少年,着力培养哟!

房立基 2011-04-24 23:35
12岁的小姑娘,能有如此想象,写出这样的文字,真的是后生可畏呀,不可多得,一定要好好培养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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