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原创]五星聚房、五星聚井与克商天象五星聚房、五星聚井与克商天象
摘自:汉唐论坛 网友“邰氏姜”的贴子:
http://www.wenwu.gov.cn/bbs/dispbbs.asp?boardid=5&ID=45243 “五星聚房”是文王出生天象,“五星聚井”是文武受命天象,“七律天象”是武王克商天象,三天象共同决定了克商时间是BC1045-1-15日(武王12年1月28日)。
周文王出生之时,出现了“五星聚房”天象,即“日月合朔,五星入房,从岁而聚”,时间是BC1115-7-7日落。文王11岁时继位,在位51年,去世时间为BC1053年。
文王45年,出现了“受命天象”,即“五星聚井”,时间为BC1059-5-20日。第二年岁在鹑火,文武受命。第三年开始称武王1年。
武王11年,周始伐商。武王12年,师渡孟津后早晨,出现了“七律天象”,即“岁在鹑火,月在天驷,日在河津,金在斗柄,水在天鼋”。 时间是BC1045-1-10日。第5天早晨,“岁星正克金星”之时,武王灭纣有商。
1 五星聚房
传说的“五星聚房”是“凤鸣岐,青帝起”的周文王出生天象,如果找到这一天象,则可以确定文王的去世时间,并检验武王的克商时间。
“五星聚房”是客观存在的,只要弄清“五星聚“的确切含义,就不难找到这一天象。“五星聚”指五星“同时可视”并且“呈直线状态”。虽然条件很简单,但满足“可视”和“线形”的五星天象是十分罕见的。
要五星为直线形状,五星张角就不能大于90度,最好在60度以内。
要五星同时可视,五星就必须在太阳的同测,并且远离太阳10度以上,最好在20度以上。
五星张角尽可能小于60度,五星张域尽可能远离太阳20度,前者可以保证直线性,后者可以保证可视性。
房宿是黄道上的一条垂线,因此五星“聚房”不能理解为聚于“房内”,只能理解成聚于“房下”、“房上”或“房周”。
“五星聚房”是周人的兴盛标志,所以文献记载很多,有些记载把“五星聚井”混同为“五星聚房”,有必要分清彼此。
(1)《开元占经》引《河图》曰:“岁星帅五纬聚房,青帝起”。
这里明确指出五星聚房之时,岁星为首,四星随后。房宿所在的东宫,形若青龙,故称“青帝、苍龙”,五星聚于东宫苍龙,以岁星为首,一字排开。比喻文王出世,不同凡响。周人将东宫青龙比作文王,日落时看到的是“青龙入海之形”,五星聚房的形状是“青龙翻卷,腾飞天驷”,预示着“青帝兴起,殷商即亡”的天意。类似的记载不下三条。
(2)《春秋纬》曰:“五精入房,从岁而聚,用兵遏乱,以义得天下”。
“五精入房,从岁而聚”就是“岁星带着五星,向房宿移动,不断靠近于房”。这里说的是文王用兵遏乱,以义得天下。
(3)《运斗枢》曰:“岁星帅五精聚于东方七宿,苍帝以仁良温让起,皆以所舍占国”。
这里描写的天象结构很清楚,日落之后,五星在房宿之下一字排开,岁星在顶为首,奔向天驷,呈苍龙腾飞之状,指文王以仁唤民众,以义得天下。
(4)《隋书•天文志》曰:“五纬入房,启姬王之肇迹”。“周将伐纣,五星聚房”。
前一句说的是文王,符合五纬入房的原义。后一句的“五星聚房”实际是“五星聚井”之误。“五星聚房”与“五星聚井”的两个天象被误解成了一个天象,所以出现了混乱。
(5)《宋书• 符瑞志》曰:“殷帝无道,虐乱天下。星命已移,不得复久。灵祇远离,百神吹去。五星聚房,昭理四海”。
“五星聚房”是周人的兴旺发达之星命,“五星聚井”是殷人的衰败灭亡之星命。在相信天命的年代,这是极其重要的天机。原文的“五星聚房”实是“五星聚井”之误。
(6)《帝王世纪》曰:“文王在丰,九州诸侯咸至,五星聚于房”。
这里把“岐”误为“丰”,把文王出生的“五星聚房”当作文武受命的“五星聚井”。两个不同年代的事情扯到一块儿去了。
(7)《新论》曰:“五神连精,合谋房兮”。应当文王出生天象理解。“日月若合壁,五星若连珠。甲子昧爽,武王朝至于商郊牧野,应天以伐纣,故兵不血刃而定天下”。应当“五星聚井”天象理解。
原文将“甲子”置与“五神”之前是逻辑错误,因错典所致。“日月合壁,五星聚井”在前,“甲子昧爽”在后,这是同一事件的首和尾,不能颠倒。
“五星聚房”与“五星聚井”是两个重要天象,不分彼此就会造成混乱。上述记载都可以通过找到“五星聚房”这一天象得到校正。
五纬聚房之时,岁星大体在室女座,太阳大体在狮子座或天蝎左。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年份大体有BC1043、BC1055、BC1067、BC1079、BC1091、BC1103、BC1115,月份有7月、8月。在这个范围内寻找,不难发现唯有BC1115-7-7日出现“五星聚房”天象。此日0时的七曜经度如下:
木(黄经170度)、火(黄经145度)、金(黄经128度)、土(黄经121度)、水(黄经118度)、日(黄经91度)、月(黄经91度)。
由此可知,五星皆在太阳的单侧,最大张角为170-118=52度,远离太阳的最小距离为118-91=27度。不仅符合线形要求,而且可视条件非常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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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懂这个天象图,就知道了“五星入房,从岁而聚”的精辟。岁星在前,火形、金星、土星、水星依次随后,一字排开,并且共同靠近房宿。有关“五纬聚房”的所有记载都符合BC1115-7-7日天象。
这个天象在落日后出现在西方天空,房宿在地平线上方70多度,其下就是五星按直线排开。
五星聚房天象的发现精确地给出了文武受命的时间,进一步可以验证这一天象与克商天象珠联璧合,互为证据。
2 五星聚井
五星聚房和五星聚井都是周人历程中的重要标志,后人把两个天象当成了一个天象,这样五星聚井就淹没成了五星聚房,其价值不复存在,只要分清彼此,文献的记载还是十分可信的,“五星聚井”是文武受命的重要天象。
(1)《纪年》曰:“(文王45年),五星聚于井(误为房),有赤乌集于周社。密人侵阮,西伯帅师伐密。(文王46年),密人降于周,周师遂迁于程。纣王锡命西伯,得专征伐”。
“五星聚房”是文王的出生天象,“五星聚井”是文武受命的天象,两个天象彼此互为证据。上面的“五星聚井”被传讹成了“五星聚房”,使得很有价值的记载一文不值。拨乱反正为“五星聚井”,就清楚地知道了文王受命之年份是“五星聚井”的第二年。“日月合朔,五星聚井”的时间是BC1059-5-20日落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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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C1059年,五星聚井,第二年岁在鹑火,文武受命,第三年称为武王1年。武王11年开始伐商,第二年克商,此年是BC1045年。
武王伐商的时间是五星聚井的第13年末和第14年初。《纪年》的记载除了一字之误和年代推算有误外,记载的原始事件完全吻合于天象给出的结果。
(2)《帝王世纪》曰:“文王即位四十二年,岁在鹑火,文王于是更为受命之元年,始称王矣”。
皇甫谧的记载有错有对,应该释读为:文王即位46年,岁在鹑火,文王于是改元,称第二年为武王1年。
岁在鹑火在五星聚井的第二年,文王出生之年是五星聚房之年,因此受命年是文王46年。
(3)《汉书•世经》曰:“自文王受命而至此十三年,岁亦在鹑火。故传曰:岁在鹑火则我有周之分野也”。
这个记载是对的,武王1年是受命2年,武王12年克商,此即受命13年。BC1059年五星聚井,第二年受命,受命13年为BC1045年,此年1月,岁星在鹑火之尾,亦即岁在北柄。
(4)《宋书• 符瑞志》曰:“文王梦日月着其身,又鸑鷟鸣于岐山。孟春六旬,五纬聚房。后有凤皇衔书,游文王之都”。
“孟春六旬”是“孟夏六月”的讹传,周人称为“仲夏六月”。“日月合朔,五星聚井”的时间是文王45年6月1日,此为仲夏六月,前一月是“孟夏五月”。
原文的“五纬聚房”是“五星聚井”的典型误会。
3 克商天象
按照五星聚房和五星聚井推算出来的武王克商时间为BC1045年,而这一年恰好出现了克商天象,亦即“七律天象”。
“七律天象”的具体时间是BC1045-1-10日,即武王12年1月23日,既死霸己未,这是周武王师渡孟津,到达北岸后的0时天象。
《国语•周语》引晋大夫伶州鸠之言:“昔武王伐殷,岁在鹑火,月在天驷,日在析木之津(星纪),辰(金或水)在斗柄(南柄),星(水或金)在天鼋。星与日、辰之位,皆在北维(北宫玄武),颛顼之所建(天庙)也(见BC2807年2月25日天象)。我姬氏出自天鼋(玄枵),帝喾受之(星纪),及析木者,伯陵之后逄公(姜嫄之父)之所,冯神也。有建星、牵牛焉,则我皇妣(姜嫄)、太姜之侄(姜尚)也。月之所在(天驷),辰马农祥也,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。岁之所在(鹑火),则我有周之分野(商纣王畿)也。(武)王欲合五位而用之,自鹑、驷及三所,七列也……于是乎有七律”。
(1)“七律天象”记载着周人的来龙去脉和发展历史。
黄帝于BC4375年1月22日登基于姬水邰城,传位于帝玄嚣,经过40多代,传位于帝昌意,昌意传位于帝乾荒,乾荒传位于浑敦氏帝江,历时约1368年,46代。
帝江被少昊氏后裔帝宣赶下帝位,改封于河南濮阳。帝宣传位于帝重,帝重传位于帝该,帝该传位于帝修,帝修传位于帝熙,帝熙传位于帝缙云,缙云传位于饕餮氏阳帝。
阳帝被颛顼赶下帝位,改封于陕西淳化县。颛顼夺回了姬姓统治,使姬氏家族重新回到了天鼋之邰。颛顼改元于BC2807年2月25日,此日发生了颛顼天象,即“五星聚于天鼋(玄枵之次)”,因此邰城成了周人的根据地和天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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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晋书•历律志》曰:“颛顼以今之孟春正月为元,其时正月朔旦立春(日月合朔于黄经315度),五星会于天庙(天鼋,黄经269度到288度),营室也”。
颛顼传位于帝鲧,帝鲧传位于帝琰融,琰融传位于帝驩头,经过十多代传位于帝穷蝉,穷蝉传位于帝敬康,敬康传位于帝俊,帝俊传位于穷奇氏帝鸿,后被帝玄枵(蟜极、天鼋)取而代之,玄枵传位于帝喾,历时631年,约21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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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人出自帝喾元妃姜嫄独子后稷弃,因此周人称“我姬氏出自天鼋(玄枵、蟜极),帝喾受之”。天鼋在天指颛顼天象出现的玄枵之次(天庙)、星纪之次,在地指颛顼为周人复夺的根据地邰城。
炎帝之后伯陵是有邰氏逄公的远祖,有邰氏逄公是周祖姜嫄之父。有邰氏逄公的邰周领地对应于析木之次。析木之地养育了周人的母系人物姜嫄、太姜和姜尚,故周人将其对应于析木之次的建星和牵牛星。
从后稷弃,到后稷邰熙、后稷叔均,再到后稷吁明,最后到后稷纳姞及后稷不窋,后稷子孙世代忙于农耕,足迹遍布之地对应于大火之次和寿星之次。此即“月之所在天驷,辰马农祥也,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”。
周人拥有了天鼋之地、星纪之地、析木之地、大火之地和天驷之地,太王时基本丢失殆尽。经过太王、王季、文王的三代努力,周人重新拥有了这四次之地。
岁在鹑火与鹑尾的交界之时,武王伐纣,周人夺得了殷商的王畿之地晋南和豫北,其地对应于鹑火之次和鹑尾之次,后来成为周人的成周京畿,故称为周之分野。
周人最终有了京畿七次之地,即鹑火、鹑尾、寿星、大火、析木、星纪、天鼋之地。因此周武王制定了七律,让每一个音律都代表着一块周人的星次之地,让每一个音律之星次都记载着周人的荣耀和辉煌。周武王把周人京畿的七块地方与七个星次建立了一一对应,又让七个音律代表着七个星次,以此来表达对先辈的崇敬和纪念。
(2)五位指“岁在鹑火,月在天驷,日在析木之津,辰在斗柄,星在天鼋”。因为岁星自鹑火之尾向天驷过渡,象征殷商灭亡,西周东扩,由周之天驷(天秤座)扩大到了周之分野(室女座),再到商之鹑火。
金星出现在东方时称为晨星,出现在西方时称为昏星,晨星通假于辰星。东周时,人们认为水星的张角不大于一个“星次时辰”(30度),所以改称水星为辰星。
七律天象中的“辰星”指金星,只要通过简单的计算就可以确定。“析木之津”不是析木之次,而是用以确定太阳位置的恒星名。
找到析木之斗后,沿着天河北寻最亮的星,这个星就是“析木之津”,现在称为天津四。沿着天津四向正南望,与南斗方向的交叉点就是“日在析木之津”的位置。天津四的黄经是293度,所以日黄经的观察值是293度,考虑到日出前的视角误差,实际日黄经应该大于280度。
“辰在斗柄”意味着辰星黄经小于240度。因此日、辰张角大于280-240=40度。由于水星与太阳的张角小于30度,所以“辰在斗柄”的辰不是水星,而是金星。
七律天象的估计值大体如下:“日黄经280度,金黄经240度,月黄经200度,水黄经300度,岁在鹑火”。
查BC1045-1-10日0时天象,有“岁在北柄(黄经140度),月在天驷(黄经200度),日在星纪(黄经281度),水在天鼋(黄经300度),金在南柄(黄经239度)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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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值与估计值一致,吻合于克商天象。
BC1045-1-10的干支是己未,此日早晨,刚刚渡过孟津的周师看到的就是这个天象(除了水星)。七律天象是“一日天象”,不得断章取义,掐头去尾,破坏完整性而按需选择。
(3)“七律天象”吻合于《利簋》天象。
《利簋》曰:“珷征商,唯甲子朝。岁(星)鼎克(东西正对)辰(金星),夙(日出),有商”。
原文可释读为:武王克商,时在甲子早晨。正当木星与金星相克相对之时,日出并有商。《利簋》的“辰”字,形意是:只逗留于晨、昏之时的最闪亮之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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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夙”指“天明”。《水经》引《纪年》曰:“王亲禽帝受辛于南单之台,遂分之(割头)。天明”。即天明之时,武王割下了纣王的首级,文献误为“遂分天之明”。
(4)“七律天象”吻合于“东面迎太岁”。
《荀子•儒效》曰:“武王之诛纣也,行之日。以兵忌东面而迎太岁”。
岁星与太阳的张角为147度,所以日落后,岁星从东边升起。日出前,岁星从西边落下。东面迎接岁星之时,决战开始。西面送归岁星之时,战斗结束。这就是武王克商的过程。
(5)“七律天象”吻合于“岁在北柄”。
《尸子》曰:“武王伐纣,鱼辛谏曰:岁在北方不北征”。
成语“授人以柄”的意思是:喝水之时,授人以柄,则损己利人。同样的意思还有:给对手提供扫柄,等于提供方便把自己扫出去。
按照“七律天象”,“岁在鹑火”确切地说是“岁在鹑火之尾”。按照经度,“岁在鹑火之尾”等价于“岁在北柄”。北柄即北斗之柄,在黄经140度附近。南斗即南斗之柄,在黄经240度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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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纬度,商在北,周在南。因此,“岁在北柄”的言外之意是“柄在北商,利于殷商,不利于周”,亦即“岁在鹑火之尾,柄在北商利于商,不利于周,故不宜于北征”。此即“岁在北方不北征”的真正含义。
这个记载肯定了武王克商时,岁在北柄,即黄经140度、金在南柄,即黄经240度。“岁在北柄”表明武王克商的时间在BC1046年之末和BC1045年之初。
(6) “岁在北柄”被传讹为“彗星出,而授殷人其柄”。
历史上的两件事“岁星出,而授殷人其柄”与“彗星出,而授齐人其柄”被混为一谈,因而造成误会。
《淮南子》曰:“武王伐纣,东面而迎岁,至汜而水,至共头而山坠。岁(误为彗)星出,而授殷人其柄,然而得天下”。
“彗星出”实为“岁星出”之误,与《尉缭子》之言有关。武王伐商是“岁星出,而授殷人其柄”,楚人伐齐是“彗星出,而授齐人其柄”。两者结构不同,道理相同。
“东面而迎岁”就是“岁星出,授殷人其柄”,与彗星没有任何关系。
《荀子•儒效》曰:“武王之诛纣也,行之日以兵忌,东面而迎太岁,至汜而泛,至怀而坏,至共头而山坠。霍叔惧曰:‘出三日而五灾至,无乃不可乎?’周公曰:‘刳比干而囚箕子,飞廉、恶来知政,夫又恶有不可焉?’遂选马而进,朝食于戚,暮宿于百泉,厌旦于牧之野。鼓之而纣卒易向,遂乘殷人而诛纣”。
如果是“彗星出”,就不是“五灾至”,而是“六灾至”,即“犯兵忌、冲太岁、人生病、发洪水、遇山崩、撞彗星”,这与“五灾”相悖。因此武王伐纣没有“彗星出”。“冲太岁”就是“岁星在柄,柄不在己”,亦即“东面而迎太岁”。
《尉缭子》曰:“按天官曰:背水陈为绝地,向阪陈为废军。武王伐纣,背济水向山阪而陈,以二万二千五百人,击纣之亿万而灭商,岂纣不得天官之陈哉?楚将公子心与齐人战,时有彗星出,柄在齐。柄所在胜,不可击。公子心曰:彗星何知!以彗斗者,固倒而胜焉。明日与齐战,大破之”。
“授齐人彗柄”与“授殷人斗柄”是两码事,不可以混同。“岁星出,而授殷人其柄”即“岁在北柄”,亦即“岁在鹑火之尾”。
(7)“岁之所在(鹑火),则我有周之分野(东周之京畿)也”。
“分野”是东周说法,周之分野指东周的京畿地区,原文意指“岁在鹑火”之年,周人攻下了西周的东半京畿。
《周礼•春官•保章氏》曰:“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,封域皆有分星,以观妖祥”。汉郑玄注:“九州州中诸国中之封域……十二次之分也。星纪,吴越也;玄枵,齐也;降娄,鲁也;大梁,赵也;实沈,晋也;鹑首,秦也;鹑火,周也(西周的东半京畿);鹑尾,楚也;寿星,郑也;大火,宋也;析木,燕也”。